林春温被他甩得难受，皱起眉看向戚宗：“你这是想干什么？”
谁知大少爷非但没有后退，还得寸进尺地摸了一爪他的脸，啧啧感叹：
“看不出来，明明你看着也不娘啊，昨天怎么把眯眯眼都唬住了，他愣是没发现你是男的，哈哈哈哈哈。”
林春温沉默下来，任凭戚宗捏着他的下巴打量。
戚宗观察完了，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手。他一屁股坐在教室中间的讲台上，撑着手对林春温说：
“找你有正事，我昨晚打架的事情被我爸知道了，今天要去给那个眯眯眼道歉，你跟我一起去。”
林春温皱起眉：“你跟他道歉，带我去干嘛？”
戚宗盯着他的脸，不知想到了什么，自己忍不住先乐了起来：“当然是非常有诚意把他感兴趣的‘女生’带过去啊。”
林春温立在门边，不动声色地问：“我能不去吗？”
戚宗支着手看他，窗外清晨金色的阳光照在他的红头发上。闻言，他挑起一个恶劣的笑容：“当然不能。”
不出意外的拒绝，林春温却松了口气：“我可以跟你去，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戚宗挑起眉，真是稀奇，这个特别有骨气的小穷鬼居然也有要求他的一天：
“你说吧。”
是要钱？还是要他帮忙安排工作？想起林春温家里那个辍学的哥哥，戚宗决定帮林春温一回也不是不可以。
“我要你昨天买衣服的那些小票。”
“啊？”
戚宗设想的所有可能里都没有这个要求，他愣在那重复了一遍：“你要昨天那些衣服的小票？”
他皱起眉，没想明白林春温要拿这些干什么。以大少爷的家境，他自然不会知道拿着小票可以去退货这件事。见林春温点头，确认只要这个东西，他撇撇嘴：
“好吧，只要你不后悔。”
“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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