妘香落想知道先祖的修为等级，才能知道他距离去九重天有多远，能不能在他归入虚无之前，想办法协助他突破这个等级。
穆长菱察觉到妘香落的心思，叹口气，“问道。”
问道？
妘香落脑海中浮现出高等大陆修为等级划分。
神级之上有下神、半神、上神，这也算是神级的三个等级划分，之后就是问道，再之后就是渡劫，然后是飞升，渡劫之后就可以去走九重天之路了，也叫登天之路，能不能飞升，就看这一路的上心境的变化。
“突破问道很难吗？”妘香落问道。
穆长菱看了她一眼，“我是在一千五百年前就达到问道修为了，直到现在没有任何进展。”
言外之意就是说你自己看看难不难。
妘香落震惊极了，达到问道等级一千五百年了，居然还没突破成功，这么难？
穆长菱不意外她如此震惊，曾经他也以为很容易的，事实真的是难如登天。
见她沉默不说话，穆长菱继续道，“达到问道等级后，再想晋级就不是单纯修炼能解决的，需要的是一种心境，这种心境跟之前修为等级心境提升改变不一样，至于是什么样的心境，我到现在也没摸清。”
穆长菱知道这番话现在对妘香落说还有些早，毕竟她才帝级修为，神级都还没突破呢，问道修为就算再天才，也不是短时间内能触及的。
现在对她说没什么作用，但是他也不想她心里带着疑惑去修炼，如果让她觉得问道是根本无法突破的等级，对于她修炼的信心打击不是一般的大。
但是他想多了，妘香落不是一般的女子，她的魂魄是在两个世界生活过的，更何况还有一個很厉害的前世。
根本不会被打击到，她沉默不过是在思索。
想着另一世她看过的玄幻类的书籍里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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