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过了无数个窗口之一，坠入了一片树林之中。
周围静谧一片。
显然战场还没有波及这里，不过也属于正常。
佛塔有九层，面积堪比一洲修仙界的浩瀚无垠，在地广人稀的九州世界中，即使是所有九州修士堆积在一洲大战，也不过是占据数十分之一的土地，更何况是眼前的两洲修士？
李晴柔面色有些煞白。
“还能承受得住吗？”吴浪安慰着她。
“还行。”
李晴柔感应了一下，“真灵已经燃烧了六层，估计得要一段时间才能缓过来。”
吴浪暗暗佩服。
果然是狠人！
燃烧真灵，把寻常修士的自杀拼命之术当成寻常手段来使用，却也是世界上最大的残忍酷刑，比血肉之上的凌迟，更痛无数，是痛到了灵魂深处。
但她却只是一句还行。
吴浪心中暗道：难怪她的性格那么冷澹，正常人，常年痛成这样，不断割裂灵魂，早就疯了！
好大的副作用。
这个命格虽然强大，但送我我也不想要。
细想之下。
这两个时代主角，都有副作用。
两个极端。
李海柔性格曹贼，是因为时间流速，太过平静，寻找刺激。
李晴柔性格冷澹，是因为灵魂撕裂，常年刺激，寻求平静。
冥冥中是天命的宿敌，恰好相反。
但仔细一想...
好像所有天才都有些异于常人。
比如天勾大帝，热衷挨揍。
比如许心映，热衷挑事。
比如席如明，热衷吃人。
好像，就只有自己是正常人而已，也就有一点点热爱工作。
但第二命格的副作用是有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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