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话。
不过很快的，杜衡的脸上就重新挂上了笑容。搞视频科普这件事，本来就是临时起意，他既没有想着从这个方向去挣钱，也没想着能从这方面出名。
所以，视频这方面，他一直抱着的想法就是，如果做得好，那就一直做，反正视频跑流量的费用，足够康志荣的开销。
如果做的效果不好，甚至做不下去了，那也无所谓，反正这东西的作用也就那样。
至于康志荣，就让他全心的投入到其他的事情中去。想明白了这一点，杜衡心里也就没有多气了，因此也就不在乎，他柴总监说的是不是实话了。
对着柴总监微微一笑后，杜衡淡然的说道，
“如果真是这样，那我就真的谢谢柴总监了。不过我着人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，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柴总监。。。。嗯，那就这样吧，以后要是柴总监哪天不舒服了，你直接来找我，我一定竭尽全力的帮你，给你免挂号费。”我去你dy的挂号费，我看着像缺那点挂号费的。
。。艹，我认识的专家都比你听过的多，我怎么可能找你看病？不知不觉的，柴总监刚刚压下去的躁动情绪，就在杜衡这么一两句话中，又被挑动了起来。
而杜衡回头看康志荣对着自己招手，表明已经结完账了，便对着柴总监再次微笑一下后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
等出到了外面，杜衡脸上的笑容也没有了。刚才在柴总监的面前，他表现出对视频事情的不在乎，但网络科普的事情，自己再怎么不看重，可那玩意里自己也耗费两年的精力，怎么可能不在意。
尤其是自己的东西，你说举报就举报，你说下架就下架，你说找水军黑就黑啊。
杜衡心里不爽的很，已经开始盘算起了这公司上市的那几款药物，如茸生养心丸啊，地参清肺丸啊什么的。
他准备找个时间，好好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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