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努力从喉咙中断断续续挤出几个字，露出狰狞的笑容：“苍天果然钟爱人族……天地末法……武者都能成长到这种地步……”
“天地不仁……以万物为刍狗……妖族成仙……为何这么难……”
天地不仁？
其实，天地是公平的。
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，这句话的意思，正是说天地对待万物平等看待，并非特的偏爱谁。
君不见，上古时期，巫妖大战的主角是谁？
君不见，上古之时，人族步履维艰？
包裹着金色火焰的叶凡飘落在蛇妖身前，居高临下看着它微微摇头。
“天地对待万物都是公平的。”
微微叹息一声，叶凡陡然话锋一转，疾言厉色道：“邪念太重，不走沧桑正道，即便你是人族，老天依然会收你。”
一句话击溃蛇妖心中最后的尊严，它抬头疯狂大笑：“哈哈哈……人间正道是沧桑吗？说到底，这天下还是你们人族的。”
“哼，上古时期，巫妖两族称霸天地，纵横寰宇，封神时期，圣人以人族为棋子。何曾有人怜惜我人族？”
叶凡眼中闪烁精芒，质问道：“你可见人族自暴自弃，走上不归邪路？”
此言如暮鼓晨钟，狠狠的敲击着蛇妖的心神。
话音落下，叶凡不想再与蛇妖争辩。
这玩意，无分对错，没有争辩下去的必要。
甚至争辩下，也不一定能争辩出什么道理。
跳跃着金色火焰的手指，朝着蛇妖指点。
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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